虽然对修行者来说这东西或许没有任何实用价值,可是有一些东西原本就是没有实际作用的。
可是我们却难以因为他没用而否定它的不凡。
朱先生教过李木木,这是——艺术。
不知为何,李木木忽然看懂了小二的那扇窗,“艺术光”就是“一束光”,无论他以怎么样的形态存在这里,艺术的光辉都能落在他的身上。
这大概率只是李木木自己的臆想,或许店小二只是随手乱刻的也不一定。
李木木看出来对方失去了聊下去的兴趣,于是想要拿起付过款的「焚城旧事」回到酒桌上,一转身却踩到了一个人的脚尖。
他退了半步一手靠到柜台上,一抬眼一个奇怪的人杀进他的眼睛。
很辣,辣眼睛。
这是一个秃顶的年轻人,精致俊俏的五官与那不堪入目的发型让人心里痛苦得直直挠痒。
“你在找她?”
男子的声音很好听,是一种有磁性却不低沉的声音,可是说话的方式却让人很难受。
李木木已经有些受不了反差那么强烈的人,这比冷饮烈酒还要难受。
可是青年说着就把一张画像甩到李木木的脸上。
一抹红色从李木木的眼里闪过,随即像是火苗引起烈火一样点燃了李木木眼里的光。
李木木又如同抢过小二手里的法宝一样抢过那幅画。
画的实在太逼真,逼真到了留影石或是留影法阵都自愧不如。
这也是一种艺术。
李木木甚至觉得自己面前的不是一幅画而是杨萧萧本人,而且因为有店小二之前关于铃铛耳坠的介绍,他特意去看了那两只铃铛,果然与小二的说法一模一样。
“你见过她?”
秃头的俊俏青年有些厌蠢一样蹦出这句话,“废话!”
“她在哪里?”李木木接着问。
“报酬!”
李木木看出秃头俊俏青年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左手上的酒坛。
“现在可以说了?”
李木木将「焚城旧事」递到他的面前。
青年不客气接过来,做出了一个让李木木不解甚至有点恶心的动作。
他竟然往酒坛里吐了一口痰,浓痰!
这难不成真是神经病院?
青年不管李木木的眼光,接着说出一句令李木木内心触动很大的话。
“她在你心里就那么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