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昼冷冷凝着她,“我确实没有什么好心,这只是我一时兴起。至于将他魂魄带走,乃是他见我能施展灵力,所以跟我做了一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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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拂池拿白布细细替晏画缠了,她如今是凡人,只好用这种粗笨法子,好在都是她自己调配的灵药。
她问:“什么交易?”
“当今太后寿命将尽,他向我乞求三年寿命,这期间,他自愿被关在我的妖府。”
“延寿?”谢拂池打结收尾,吃惊道:“这是逆天而行,你还懂这种办法?丹药吗?”
妖君的面色不大自然起来,支支吾吾道:“懂一点。”
晏画却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哪里懂什么丹药?他只是和尘缘司的孔雀仙子很熟,我猜是让她私自改了一下命薄!”
此处是河边一个亭子,因无月色,河水深不见底,妖君的脸色却比这河水更黑,但也没有反驳。
亭中一时缄默无声,六月闷热,这会子更是闷的心头不舒服。谢拂池觉着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好让这个氛围不那么尴尬。
她沉吟片刻,“太后既与小皇帝感情甚笃,自然没有加害他的理由。但小皇帝说太后身边有个仙人,但见城中景象,应当是个冒名顶替的妖魔,兴许是她蛊惑太后,绑走了小皇帝,我们去皇宫找找。”
晏画急忙站起来,“还等什么?我这身子的主人是覃尚书的女儿,我上次就是说要省亲才出宫的,我这就找覃尚书送我进宫。”
闻昼沉默一会,点个头算是同意了。
他们朝尚书府行了一段,闻昼忽道:“时嬴呢?”
谢拂池一愣,“我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谢拂池瞪他,“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的仆人。”
“……”
这似曾相识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