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门外猛烈的拍击声,他知道自己这下子估计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忽然电话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正是自己妻子的名字。
赶紧接通举起放至耳边,正准备说话,就听见电话听筒里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
“对不起,爸,我没有保护好妈妈和妹妹,我......”
随即就是电话掉落在地上的声音,连带着传来了和休息室门外那些东西一样发出的呜咽低吼声。
毛奉钰的手机也随着手掌的无力,滑落到了地上,随着砰的一声响起,他的眼泪也终于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四十多岁的毛奉钰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没用,无声的抽泣了起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再次醒来,休息室门外的感染者已经离开了。
我只觉得心灰意冷,根据自己儿子平时看的那些动漫电影,麻木的取出杂志和胶带捆在小臂和小腿。
随后拿起一根木棍就这样推开门走了出去。
感染者都不见了,这是什么情况,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离开这里吧。
在我前进的途中,看到了落在地上的橡胶警棍和一个防爆盾牌。
将手中的木棍放下捡起这两件装备后,我感觉自己似乎能活下去了。
火车站安静的离谱,不知道这些感染者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火车站的出口已经被丧尸堵住了,我想要离开这里,似乎只能从站点下去了。
走下楼梯之后,眼前是如同地狱般的场景,似乎是触景生情,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儿女。
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该想着苟活,我要做一些我能做的事情。
决定之后,我靠着站台的垃圾桶和座椅,一路摸索着来到了距离火车头最近的一根承重柱后面。
看着面前不过十米的距离,我将左手的防爆盾顶在身前,就这样直直的冲了过去。
来到门口,我以职业生涯以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车门,可这些感染者已经发现我了,而且之前已经被撞倒的感染者已经起身朝我扑了过来。
该死!门被感染者的手卡住了。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那么疯狂,如同没有理智的野兽一般,疯狂的用手中的警棍敲击着卡在门中的手。
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那只手断了下来,我赶紧关上房门,终于是能够休息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