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
哪怕这一单生意失败了,哪怕自己会因此纠缠上不少麻烦,
但再多的麻烦缠身也总比死了要好。
一步往前,
而后三步连续后退,
我忍!
如果此时那位已经被吞掉的土地爷还活着且在这里的话,
肯定会疯狂地为安律师打call。
然而,
就在这时,
之前明明已经停息了的钟声,在此时居然又“轰轰轰”地响起!
急切,
高频率,
杂乱却快速!
“咚!!!!咚!!!咚!!!”
这钟声可比之前周老板喝茶时上升了好几个台阶,
一时间,
周老板只觉得自己脑袋天旋地转,直接跪伏在了地上。
屋外,
刚刚成功从心成功的安律师也是匍匐在了地上,表情万分痛苦。
佛祖发怒了?
周泽在心里想着。
这寺庙有问题!
安律师心里想着。
周泽跪伏在地上,
随着钟声地不断响起,
他身上慢慢地浮现出蓝色的皂隶衣服,
后面是一个圈儿,上面写着一个“阴”字,
前面一个框,上面写着“差役”俩字儿,
头顶还戴着一顶一看就没多少质量也没多少诚意地矮矮地小帽子。
整个形象,跟清代影视剧里手城门的小兵差不多。
而门外的安律师,
身上也浮现出了一套衣服,但却红中带绿,比周泽多出了不少生机,胸前居然还绣着一只貌似貔貅的动物,帽子也是带发冠的,两条长带飘逸地散在两边。
比屋子里的那位皂隶显得有逼格多了。
但他身上多出了一个枷锁,扣住了他的脖颈和双臂,所以跪伏下来时,他的姿势也比周泽丑多了。
枷锁很重,重到你跪下来时,只能屁股高高地撅起,确实很难堪。
周泽认为有高人在敲钟,
安律师也觉得应该是有高僧在警告自己,
警告自己这几个人擅闯佛门的阴物!
…………
距离厢房三百米外的寺庙花园中间,
有一个阁楼,
阁楼里挂着一口钟,
门口有一个牌子:
“敲钟,二十分钟100元!敲散霉运,否极泰来!”
一个母亲站在边上给敲钟的父子俩拍着照,旁边有一个沙弥刚刚收了钱。
“儿子累了,推不动了,当爹的,你多敲一敲,钱都给了,你得敲回本来!”
“好嘞!”
男子马上更用力地开始敲钟。
这几个人,都是普通人,但钟声每次响起时,这口大钟上的纹路像是变得更加清晰了一些,隐约间,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
比起屋子里的周泽和屋子外安律师的惨状,
中年男子虽然依旧觉得很是痛苦,但比周泽和安律师轻多了,或许是因为他只是恶鬼不是官差的身份吧,这钟声对他的克制也就小了一些。
换句话说,有种天塌下来高个子先顶的意思。
中年男子挣扎着爬起来,他没敢再去撩拨周泽,上一次差点被周泽用指甲把脑袋割下来,这次他不敢再犯浑了。
他要跑,
他要离开这里,
那位律师说得没错,这个鬼差不好惹!
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厢房,恰好看见门口趴着的像是等待被捡肥皂的安律师。
安律师都没注意到有人出来,这个时候他的头被压得低低的,根本就抬不起来。
中年男子没去搀扶安律师,他知道之前安律师出手了,却没用,也拦不住那个鬼差。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