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物?”上官婧宜眼中虽有疑虑,心中却有所猜测,眉头不由得开始下沉。

“太师费功夫求来的药,调理身子,更容易怀孕。”青黎解释。

果不其然!

上官婧宜心中猜想得到印证,眉头却皱得更深,她移开目光,神情不屑:“我上官婧宜,需要用孩子来稳固地位吗?”

“沈策的江山,靠的是我送的沈玦的布防图,光凭这一点,沈策一辈子都得记着我的好。”

这个世界上,利益是最牢固的的关系,只有利益,只要给的够多,就能得到更多,每个人都能成为被利益驱使的奴隶。

而她上官婧宜,是利益的掌控者。

青黎面露难色,“可是太师说了,娘娘还是要得到一个陛下的心才好,唯有如此,上官家在朝中才能真正做到有恃无恐。”

“心?父亲自己就是男人,怎么还能相信一个男人会有真心?”上官婧宜轻嗤,“他爱过人吗,就敢谈真心。”

青黎语塞,在上官婧宜的眼神下,被迫将盒子合上收起来。

到底记着上官宏的嘱咐,还是劝道:“可陛下等会儿是一定要来的……”

新婚之夜,当然要圆房,这是躲不掉的。

“告诉德公公,我今日来癸水,不宜侍寝。”

“娘娘,这是不是不妥……”

今日封后,可是太师特意选的日子,避开小姐来癸水的日子,就为了能够顺利侍寝。

“有什么不妥,沈策也未必想与本宫同房。”

上官婧宜再次全名称呼沈策,青黎脸色更加不好,那可是陛下的名讳,即便是皇后,也不能直接叫啊。

可青黎了解上官婧宜,她向来不喜规矩束缚,从来只愿做规矩的制定者。

青黎也不敢说什么,不情不愿按照上官婧宜命令,将她的话传给太监总管德公公。

不过言语委婉了些,“公公,皇后娘娘癸水忽然提前了,怕是不能伺候皇上,你看……”

御书房前,青黎几乎是硬着头皮将话说出来。

德公公脸色沉了沉,还以为会发火,他忽然又脸色缓和起来,“皇后娘娘身子要紧,陛下疼爱娘娘,定然不会为难,你回去吧,杂家一定转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