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刑警,我爷爷是…也算警察。我也喜欢这行。不过我父母不想让我弟弟再当警察,他们更喜欢我弟弟。”
“你爷爷也算警察,什么叫算?听不懂。”
“呃,就是…秘密警察。”
“懂了,你爷爷就是特务。他哪边的?”
“废话,我爷爷肯定是红特务啊,难道还是境外的?”
“你想家吗?”
“你说呢?”
“女人不要太伤心,容易生病。一旦病了,就是很大的问题。”
“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我做完弓卡,明天去山上设卡子,然后在村里逛逛碰碰运气,后天大早去山上看看有没有收获。”
“逃犯,你忘了很重要的一个东西,没这个捉不到猎物。”
“没有饵!”
“对。你舍得用麦子当饵?可能会被鸟吃了。”
“就用半升,赌一下。”
“有牙刷就好了,不刷牙不行。”
“要是搞到猪毛,我们就做。牙膏也要想办法。”
“那我明天在家把茅厕收拾出来,不然上厕所不方便。”
“对了,还有厕纸……也是个问题!”
“高丽村民用什么?总不会有纸用吧?”
“可能用木片吧,雅号厕筹。有钱人才用纸。”
崔秀宁:“……”
李洛做好了几根竹片,又找到一截绳子做弦,一个简单的弓卡算是成了。这七文钱买的半根竹子,总算物超所值。
晚上还是一人睡炕上,一人睡炕下。母狐被赶到正房当“家主”,麦子也被藏起来。
第二天早上,雪竟然停了,风也住了,一缕阳光映照积雪,似乎是个好兆头。
李洛在崔秀宁不舍的目光中拿走半升麦子。然后离开小院,往摩尼山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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