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野望初生,忍不住看向东方,目光似乎穿越无数关山…
看到了锦官城,看到了洛阳、长安!
是男人就有野心,大丈夫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如今,凉州益州大乱,益州牧和反军战于益州之北。金军正在攻打并州、冀州。
吐蕃主力正在西边和信奉安那的穆斯曼东征军大战。
南诏国和割据独立、自称安南王的原大夏交州牧开战。
西藩郡周围大小三国都有敌人,起码十年八年打不完。
卫仲媗说的不错,如今的西藩郡的确是一块用武之地,
西藩郡纵横千余里,山河壮丽,诸族杂居,更有五百万夏人农奴。
远在逻些的吐蕃王廷鞭长莫及,对西藩郡的统治一直不太稳固。
西藩郡的寺庙之间、领主之间、贵族和农奴之间、诸族之间,甚至吐蕃诸军之间,都是矛盾重重。
若是发动夏人和羌人起事,打败吐蕃驻军,拿下西边的奈落关和南边的祀母关,就能割据西藩郡自立,在三国之间左右逢源。
这就是卫仲媗临终时说的“以西藩为戏台”,唱一出大戏!
想到这里,洛宁不由哑然失笑。
得到阴珠之后,危机一朝解除,连野心也膨胀了。
当务之急,还是要在西藩郡各地巡演,获取愿力。
幽儛望着长安的方向,语气清幽:“少主,主公最大的失误,就是为朝廷效力!”
“主公当年根基不牢,就为朝廷所用,一心报效大夏和天子,可结果如此凄凉!”
“崇禛刻薄寡恩,儒修自命不凡,都是负心人!”
“少主就算有心为朝廷效力,也不能重蹈主公覆辙。主公看似权势滔天,其实始终是天帝手中的一把刀啊!”
她能如此提醒,足见没把洛宁当外人。
洛宁道:“眼下我修为低微,亦无根据,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若教将来我洛宁做出一番事业,必然不会亏待你们。你们如今需要我做什么?”
幽儛露出笑容:“少主真是快人快语。以属下的意思,少主最好先在西藩谋取一个官职。有个官职在身,加上我等协助,就能在西藩站稳脚跟了。”
“夏人在西藩郡地位不高,只能做吐蕃人的副职,就是有了告身也要仰人鼻息。”
“但有个官位除外:部落使!”
“吐蕃占据西藩之后,废除夏人县、乡、村,按照吐蕃制度编为十八個部落。任命一个都督、三个都使、十八个部落使管理夏人。”
洛宁问道:“部落使能用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