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现在应该没有太多危险,不如你坐前面,这样会舒服一些?”秋实问道。
“好吧”大夫人抱着秋实腰的手都有些发酸,早想休息一下。
但又不好开口,听到秋实询问,忙低声地回应了一句,只是声音很小,要不是秋实耳力好,怕都听不清。
秋实收住缰绳,下马快速地解开绳子,又将大夫人重新抱上了马匹,再跨马坐到了后面,这样一来,两个人和刚才就完全换了一个位置。
大夫人感觉确实舒服多了,背靠着温暖的胸膛,两边还有一双有力的臂膀半环着保护自己不会掉落马下,只是这种窝在男人怀里的姿势比刚才还要暧昧。
大夫人连耳根都红了,身体也燥热起来,又开始怪天气了。
好在天刚亮,视线还没有那么好,在认真的驾驭着马匹的秋实,也没有空来关注她的脸上。
这样保护一个女人,对秋实来说也是第一回的,卓玛也没这个机会。
温香暖玉在怀,大夫人的发丝不时被微风吹起,飘到了秋实的脖子和脸上。
香香的、痒痒的感觉,秋实只觉难以消受,刚刚厮杀的热血还没有消退,现在又有往上涌的迹象。
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异常,但都默契地没有任何其他举动,慢跑着马匹沿着山丘树林的边缘继续向前。
这是前段时间学来的经验,一个人在广袤的草原,如果无遮无挡,万一遇到狼群,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秋实情愿多走些路,也尽量沿着山势、林间走。
大夫人已经闭上了双目,她很突兀的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自己七八岁的时候,有一次父亲骑着马,就是这样让她坐在前面。
那时她特别的高兴,那也是她唯一的一次坐在马上,这种感觉真的很像,想着自己的父亲,那个为一家人遮风避雨的身影,两行清泪便滑下脸颊。
为什么在这个比自己都小好几岁的少年身上,会让自己产生小时候靠着父亲的感觉。而那个比自己大三岁的夫君,每天都是一副谦谦君子,不苟言笑的样子,自己从来都不曾在他身上体会到父亲般的那种温暖,还有那个比他大几岁的哥哥也是如此。
他跟自己弟弟应该差不多大吧,但弟弟身上却没有那股一往无前,顶天立地的气势,整天只知道调皮捣蛋、遛鸟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