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听了大惊:“你们这个厂可是整个‘清源市’的钢条供应地,现在,不是各个工地都没有钢材吗?你这么这厂子怎么这么冷清啊?”
“这位小兄弟,看你是很少有到咱们的钢条厂来吧?咱们这钢条二厂就在上半年的生意还非常红火呢——那时,好几个炼钢炉同时打开,每天就咱们二厂光是炼钢车间的工人就有数百人,还不用说轧钢车间,成型车间还有其他的几个车间。就在咱二厂的工人就有好几千上班,加上一厂和老厂,工人们每天不下于一万吧?可现在你看,每天也就是几百人上班了——你看,我们好多个的炼钢车间都停工了。”那位中年工人遗憾而心疼地道。
“怎么会这样啊?现在咱们清源市的工地大量地需要钢条钢管,很多工地都因为缺钢条而停工了!难道你们的郭总裁不知道吗?”张云心里又是一惊。
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还是那位“胡茬叔”说道:“我们的郭梦瑶老总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她也没办法呀——老弟,你知道吗?我们厂差人家铁矿场老板好几百万了,人家矿场老板也得开工人工资呀,还有要维修设备!人家也很难呀。我们欠人家的钱不拿给人家,人家当然就不给你铁矿石了。没有铁矿石哪来的钢水灌制钢条啊?”那位“胡茬叔”又摇摇头道。
“这怎么可能?这前半年钢条厂还不是生意兴隆吗?怎么会连人家的铁矿石的钱也支付不了?”张云一脸迷瞪地表情问道。
“如果是这些钢条卖出去得到了钱那当然没有问题。但是,有好几家的大公司拖了我们的钢条却是只给了一点押金的钱,有一个叫胡超的老板更狠,拖走了我们几千吨的钢条一分钱都不拿,而且听说这两天还又来逼迫我们的郭总裁又给他的钢条!据有些知情人透露,这个胡超拖去的钢条根本就没有使用,而是堆放在他的仓库里,据说仓库都堆满了!”
张云听了心头一痛,一紧:“你们的郭总裁就这么傻吗?拉了那么多的钢条不但不付钱,而且还要再来拖,她怎么还要给他的钢条呀?”
这时,另外有几个稍年轻的工人叹息道:“我们的郭总太软弱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而那个胡超每一次来带了一帮打手,而且我们听说,那胡超对我们的美女总裁觊觎很久了!”
“刚才这位大叔说你们根本就不敢开工,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张云赶紧把自己身上的好烟摸出来散给工人们,边散烟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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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吴矿长找人来不准我们炼钢的。但是,据我们所了解,那个吴矿长是一个很好的人,再说了,我们炼钢不是对他有好处吗?他怎么会阻止呢?而且,只要我们一开炉,马上就会进来一帮人对我们拳打脚踢,所以,我们都只有偷偷地开炉炼钢——这个厂一开的时候我们就在这个厂了,我们不希望它倒闭。万一它真的倒闭了,我们这些人又该去哪里找工作啊!”另一个工人叹息一声道。
情况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张市长决定去总裁办公室去看看。
还离办公室老远,便听见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求道:“郭总,麻烦你看在我这一把年纪的份上,你就再结一点‘铁矿石’的钱给我吧,我的工人们还等着我拿钱回去给他们开工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