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酒脸红了一下,搞什么,把她当伊莉雅了在哄孩子吗。
“容我想一想。”爱迪莱德故作思考地蹙眉道:“我把暗算你的汉斯·尼格斯扔给那帮凶残的囚犯,让他死得很痛苦。这件事能不能从你这里获得一份奖励?”
汉斯·尼格斯死了这件事,令沈酒对爱迪莱德的决定很惊讶,“你就这么把尼格斯家族的继承人弄死在摩萨塔监狱里,回去怎么跟他们交代?”
“尼格斯家族不止他一个继承人。”爱迪莱德轻描淡写地眨了眨眼,眸色沉了沉,“我只是处理了一条没用的狗。我是狗的主人,不需要对任何人交代。”
听到他习以为常地说出“狗主人”这几个字,沈酒过去的记忆再次被扯了出来,她的脸色顿时阴沉。
爱迪莱德立即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捧住她的脸对着自己,向她真心道歉:“亲爱的,我不是在说你。”
“你才是狗!”沈酒毫不留情地抬起腿,往他腿间踢了一脚。
爱迪莱德痛得跪倒在地上,身躯佝偻,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呻吟。
沈酒见他痛得直不起腰,一点声音也没有,散落的银发湿漉漉地黏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显得十分的狼狈脆弱。
“狼狈”这个词,怎么也不可能跟高高在上的王爵大人挂钩。
沈酒咬了咬唇,神色露出一丝紧张,抬起脚尖,点点他的肩膀:“你没事吧?”
爱迪莱德仰起俊美非凡的脸庞,捉住她那只调皮的脚,轻易地握住她整个纤细的脚踝,伸出舌尖,含吮住她可爱圆润的脚趾头。
沈酒大惊,爱迪莱德竟然舔她的脚!
她想把脚抽回来,又怕滑倒,只能紧贴在后背的墙,脸颊潮红一片,水汽之下雪白的身体都在泛着粉色,“你松手!”
爱迪莱德被她这副挣扎不能的可爱模样勾得心痒极了。
这种时候,是他发挥特长的好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勾引沈酒,想要看她为自己沉溺欲望,释放她真正只有他能感受到的本性。
沈酒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银发男人眯起了眼。
这绝对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光是被爱迪莱德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她这具令他了如指掌操控欲望的身体就不可抑制地轻颤了起来。
沈酒红润的唇瓣微张着吐息,眼眸里潮气弥漫,“光是汉斯·尼格斯这个条件还不够令我满意。”
这算什么情况,她竟然可以跟爱迪莱德开条件了,而不是等他开价。
这种变化令她还一时无法适应。
爱迪莱德勾唇笑了笑,手掌扣住她的腰,将她压下来一点,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我可以让你带走二阶森。”
说完后还不忘亲亲她的小耳朵。
听到他那句话的沈酒神情瞬间变了,呆住了。
爱迪莱德知道她很满意自己给出的这个“条件”,加大力道,掐住沈酒塌软下来的腰肢,在她小巧的肚脐眼上亲了亲,笑眯眯地看着她的眼睛。
他接下来说出来的话,令沈酒想狠狠地折磨他一番。
噢,不,是狠狠地羞辱他。
让他尝尝自己曾经受过的充满凌辱感和背德感的欢爱。
爱迪莱德跪在她身下,微笑着恳求她,却又骄傲无比地期待着一切来自于她的“报复”:“我亲爱的主人,请奖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