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蔓雯眼神闪过一丝动容,轻声叹道:“那屋子对你意义非凡,或许你该找米彩聊聊,不管结局如何,也算是给这段这往画上一个句号。”
我苦笑着点头,告别韦蔓别后,我回到忘忧客栈,睡了个午觉,然后又坐车回到了苏州车站,脚步不由自主迈向那间屋子的方向,尽管路途遥远,可心似被无形的绳索索引,一路疾驰。
靠近老屋子所在的小区附近后,站在街巷口,往昔的热闹喧嚣依旧,邻里寒暄,商贩叫卖,声声入耳,却物是人非。
我有些心慌走进了小区,鼓起勇气,上到五楼,我不知道米彩在不在老屋子,不过我感觉她应该在。
这种感觉很强烈,没有任何理由,在我走进小区时,心中那莫名的一慌,我就感觉到,她肯定在。
站在老屋子外面,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那扇陈旧的却熟悉的屋门,每一下叩击声,都似敲在我忐忑的心尖。
门开了,米彩出现在眼前,她身形依旧纤瘦,面容略显憔悴,眸眸里透疏离与惊讶,四目相对进,时间仿凝固,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只剩酸涩的眼眶涌动,“米彩,我。。。。”我嗫嚅着,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声音。
她微微侧身,让我进了屋,屋内陈设如初,只是蒙了层薄薄灰尘,似是岁月悄然留下的帷幔。
“你来,是有事?”她声音平淡,却藏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环顾四周,那些一起挑选的摆件,一起贴的年轻画,还有阳台上被我遗忘的花,都在静静地诉说往昔,眼眶终是泛红,“这屋子,承载太多回忆,我想问问,能不能卖给我,让我留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