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见到张氏时,她精神有些不太好,还说了锣锅巷那大夫也就那样,两个儿媳妇也不去看病了一类的话。
事到如今,她还是替儿子瞒着呢。
萧杏花也没说破。
“幸亏婶子发现得早,两个妹子也没耽误太多,这个大夫不好,咱们再去找找别的,总有好大夫不是?”
“你说得对。”张氏精神有些不济,没再说看大夫的事情,想着铺子的事情,又问了几句,“萧东家,大伙都知道咱们俩熟络,所以常有人托我向你打听,三个月免租期快到了,到时候,这铺子的租金又该怎么算啊?”
虽然才过去了一个半月,但是在这条街上做生意的商家都赚了不少钱,而且这边早就加强兵力巡逻,可以说比京城其他片区的治安更加安全了。
萧杏花心里早有了成算,既然有人来试探打听,她也想顺便试探商户们的心思。
“这双水巷有今天这样的气候,与婶子和大伙在铺面生意上的用心分不开,我心里都有数着呢,所以以后这租金啊,定然也不会往没边儿的方向要。依婶子看,这租金该要多少合适呢?”
一提到铺子租金,周围听了话音的商户们也顾不上手头上正忙的事情了,便纷纷凑了过来,支起耳朵细听。
张氏手头不缺钱,生意又做得得心应手的,其实铺租多点少点,只要不太离谱,她都是能接受的。
“我这也是头一次开店做生意,对京城这边的租金也不甚清楚,不过大伙闲聊时也说过,要是这条街真养起来了,怎么也得跟抚琴街那边差不多吧?”
这时,外头有商户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那是大伙私底下闲聊这么说的,但是对着萧东家,可不能这么说啊,应该往少了说点才行啊。
毕竟双水巷才刚有起色,就比对着之前的繁华街道抚琴街的要价去讲,是有些不合情理了。
大伙都知道张氏的身份,儿子老公都是惹不起的人物,所以也不敢出来说她,只能眼巴巴地等着看萧杏花怎么说。
萧杏花见铺子外头的人越围越多,干脆直接走到外面去讲。
“诸位,我知道大伙都惦记着这事呢,我也不兜圈子,就给大伙交个底。”
“萧东家,您请讲。”众人伸长脖子,竖着耳朵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