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猪头狗少爷又惦记着大乔小乔,哭哭啼啼,求着老爹魏子涛动手。
魏子涛便集结了这些残兵败卒,前来乔家庄,找韦天宝的晦气!
别看这些残兵败卒,在战场上很狗熊。
但是下来欺负老百姓,却一个个趾高气昂,扛着刀枪,耀武扬威。
转眼间,魏子涛的草台班子,已经到了身前。
肥猪头急不可耐,破口大骂:
“韦天宝,你小子的死期到了。快把乔家两姐妹交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的!”
韦天宝大枪一摆,翻身上马,就要厮杀。
“天宝,你等等!”
胡比周制止了韦天宝,转脸看着魏子涛:
“这不是县令魏大人吗?老朽有礼了。请问魏县令,今日为何来到这里,还兴师动众的?”
作为地方大儒,人望所在,又一把年纪了,胡比周可不怕魏子涛。
而且魏子涛也有一些学生,已经出仕,在四方为官为吏,有的在江北,有的在江南。
魏子涛认识胡比周,不由得一愣,随后抱拳笑道:
“原来是胡先生,幸会。先生有所不知,本官来这里,是为了捉拿乱党韦天宝。”
胡比周呵呵冷笑:
“韦天宝是我的学生,虽然愚钝不堪大用,但是忠厚根本,颇知礼义廉耻。不知道何时,韦天宝变成了乱党?”
“这……”魏子涛一时无语。
县令可以欺压寻常老百姓,但是真遇上硬骨头的读书人,也得掂量掂量。
“韦天宝多管闲事,还打了我!”
肥猪头狗少爷可不管,指着胡比周大叫:“死老头你听着,前两日,我来乡下巡查农桑稼穑,韦天宝竟然打我,你说是不是乱党?”
胡比周瞪眼:“他为何打你,是不是因为你调笑采桑女?”
“我只是让采桑女陪我喝杯酒而已……”
“混账!”
胡老先生一声断喝,胸膛起伏:
“你身为官宦子弟,调笑民女,知法犯法,该当何罪?魏县令,你纵子行凶,又挟私报复,岂是父母官所为?”
韦天宝闻言,心中暗自喝彩。
这老先生,教书不咋地,骨气却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