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直说就是。”
“侧福晋与柔则小姐虽然是一家人,可到底人心隔肚皮,侧福晋还是要多多提防才是。”
看来齐月宾看出来这两人之间的猫腻了,这样也好,自己也算是有了同盟。
“妹妹此话可有凭证?”
“妾身此话并非空穴来风,府里的下人口口相传,若是不加以制止,只怕王府名声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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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话,我记住了。”
宜修靠在椅子上,面上露出疲惫之色。
“今儿奔波劳碌,这身子也有些乏了,若无旁事,妹妹便退下吧。”
齐月宾见状,想来宜修也不知道柔则对胤禛有意。
“既然如此,那妾身就先告辞了,改日再带着清儿来给侧福晋请安。”
等齐月宾一行人离开,剪秋凑到宜修耳边道。
“主子,槿汐派人来回话,大小姐不在侧院。”
“绘春来报,王爷让苏培盛将梅园和书房外的下人都调走了,任何人无法靠近。”
宜修闻言,眼眸微垂。
剪秋以为宜修伤了心,立马忠心道。
“主子,要不然我们马上带着去书房围堵......”
“不行,让在附近监视的人都撤回来。”
她倒是没想到胤禛依旧谨慎,纵然是在王府,也瞒的滴水不漏,只可惜这些都是为了瞒着自己的。
“为何,我们现在去定然能抓到两人......”
“如今贸然前去不仅打草惊蛇,还会让王爷对我产生怀疑,说不定直接就要对姐姐负责,到时候我们可算是两方都得罪了。”
剪秋闻言,自知想的不够妥帖,脸色微微一变。
“奴婢知道,这就让她们撤回来。”
“主子为何不让江福海在跟前伺候,如今身边也没个可用之人。”
江福海的确机灵,用起来也趁手的很,只可惜这把刀不仅伤人也伤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