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抬手抚上鬓边,眼神带着责怪。
“本宫要不是瞧着你们兄弟二人还有些用处,早就处置你们了。”
“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何必介怀采取何种手段方法。”
“只可惜给她人做了嫁衣,本宫心中总是气不过。”
“方子被盗,难道那温实初没有起疑心?”
华妃倒是希望这温实初起疑,将此事捅破,最好是揭露到皇上面前,这样也好给贤妃一个教训。
只是免不了要带上自己,贤妃这招用的可真够狠毒的。
江太医得意道。
“他起疑又如何,温实初虽然医术出众,但他在太医院的资历尚浅。”
“无凭无据的事情,又如何让人相信,他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太医院里的太医很多就是世家传承下来的。
温实初一个毛头小子,在一堆人精里,如何斗得过他们。
更何况这里面关系错中复杂,稍有不慎便会得罪人,若是他还想再太医院干这份差事,便也只能忍下这件事情。
瞧着江太医说的信誓旦旦,华妃心里也松了口气。
“如此便好!”
“贤妃这次敢陷害本宫,这份仇本宫暂且记下了,来日再好好回报她。”
“你且退下吧!”
江太医忐忑的回到太医院,坐下便开始唉声叹气。
在对面写药方的弟弟看见他这幅模样,忍不住问道。
“怎么你每次去给华妃娘娘请完脉回来,就是这一副不快的模样,可是华妃娘娘的身子有何不适?”
江太医不想说,也不敢说,只能将事情埋在心里,无奈道。
“你不会明白的!”
后者不屑道。
“有什么不明白的。”
“从前在太医院,你我兄弟二人占尽风光,如今却是被旁人夺了风头,还好有华妃娘娘撑腰,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瞧着自家弟弟还在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江太医冷着一张脸。
“还飞黄腾达,那是要会做人,会惜命的人才能享受的。”
“你最好是能管好你的嘴,安安分分的做你的事,事不关己便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要去管,这才是宫中的求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