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如霜，真的已经很努力地去想了。

不过，苏灿脑子里一片空白，没办法，他确实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就之前那“鬼画符”一般的东西，也只有苏老爹这个更大的文盲才觉得苏灿会写名字了，还得上报祖宗。

“你分明是在作弊！”

没想到武科举居然有人作弊，皇上气地一挥手，怒喝道：“来人，拖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啊！”

一看皇上要斩苏灿，苏老爹护子心切，赶紧跳了出来，求情道：“是奴才在作弊啊，这一切都是奴才安排的，不关我儿子的事情啊。要斩就斩我吧！”

“不对，应该斩我！”

“皇上，斩我吧！”

“不对，斩我才对，应该斩我！”

“斩我，我比较好斩！”

……

卧槽，这父子俩居然当着皇上的面，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开始扯皮了，还真是胆大包天啊。猛地一拍龙椅，皇上就喝止住了胡闹的两人，然后喊出了刑部尚书，让他来给苏灿父子俩定罪。

苏灿父子俩犯下的可是欺君大罪，砍头是理所应该的事情。不过，苏察哈尔家到底是勋贵功臣，跟皇上家也是实在亲戚了，所以，杀头变成了抄家。

“不行，罚的太轻了！”

这么大的罪过只是抄家，皇上就不爽了，于是说道：“朕要多加一条刑罚！”

“朕判你们父子俩，一辈子讨饭！”

于是乎，一朝之间，曾经富贵至极的苏察哈尔家就这么凉了，苏灿父子更是如丧家之犬，流落街头。不过，这父子俩倒真是没心没肺，都被抄家了，还一副笑呵呵的模样，丝毫不担心接下来怎么活下去。至于皇上判的一辈子讨饭，呵呵，苏灿父子俩根本没放在心上。

或许，在苏灿看来，乞讨应该很简单吧，毕竟，他在羊城的时候，可是干过施舍一个乞丐在怡红院吃喝玩乐一个月的事情。

事实证明，这个世界的冤大头还真不多，他算是为数不多的稀有品种了。这次，当苏灿用自己的方式向别人讨钱的时候，才知道有多难，险些被人追着打死。

讨饭，暂时是没这个本事了，至于傍如花、吃软饭，又下不去那个嘴，太特么丑了。所以，为了凑回羊城的路费，苏灿父子俩决定当街卖艺。

“快来看啊！”

抡着个大锤子，苏灿指着顶个石板躺着的苏老爹，向围观的看客说道：“新鲜出炉的胸口碎大石，不看白不看啊。”

“老爹，撑着点！”

“放心吧，我会很小心的，你也想赚点钱吃燕窝吧？”

看到围着的人不少了，苏灿低声在苏老爹耳边嘱咐了两句，然后抡起大锤子就要砸下去。不过，就在锤子要落下的时候，一群官兵拨开了人群，走了过来，大声喝止住了苏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