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稳的住,又状似温柔小意的问他,“需要我伺候夫君沐浴么?”
“不用,你梳妆去吧。”徐二郎不动声色移回落在她颈后红痕的视线,声音发紧的道。
瑾娘没听出他声音中的异样,只觉得虽然两人做了夫妻间才有的亲密事,但徐二郎现在依旧冷淡的很。不仅外表清冷,就连他的声音都是凉的,丝毫看不出他昨晚将她压在身.下反复折腾的热情。
“那妾身就先出去了,夫君有事再唤妾身。”
瑾娘不紧不慢走出去。
她步履从容,看不出慌乱局促,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背后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她,让她心跳加速,如芒在背,总感觉像是被野兽盯上了。
二人都收拾好,天也大亮了,他们匆匆往鹤延堂赶去。
鹤延堂中徐父徐母已经在等着了,除这两人外,之前见过一面的小姑徐翩翩也在,还有一个年约十岁左右的男娃,约莫是三郎徐翀(chōng)。另还有三个较小的孩子,按大小个排列紧挨着立在下首,瑾娘心中闪过了然,面上却丝毫不变。
给徐父徐母敬茶行礼,并送上她亲手做的鞋袜,徐父含笑受了,还心情颇好的给了一柄玉如意当见面礼,徐母则给了一副红宝石头面,也算是非常贵重了。
见过徐父徐母,年约十岁左右、长相虎头虎脑,和徐二郎生的一双眼睛的徐三郎徐翀,以及徐翩翩也上前给瑾娘见礼,口称“见过嫂嫂”。
瑾娘也笑着给了见面礼,礼物都很中规中矩,给徐翀的是一方砚台,给徐翩翩的是她亲手绣的帕子。
徐翀接到那方砚台时似乎嫌弃的撇了撇嘴。
瑾娘看到了,也只当没看到。
送礼没送到人心坎上,是她的错。可送礼中规中矩些,虽然不出挑,却不会犯忌讳。
她倒是听青儿特意说过,徐家的徐翀一身蛮力,最是向往征战沙场,马革裹尸。她要是送刀剑肯定更得他欢喜,但刀剑如今是这个家的忌讳,她初来乍到,自然要稳扎稳打,不敢做的过了。
与徐翀的冷淡敷衍相比,徐翩翩的态度就很热情欢喜了。她来回翻看着帕子,叽叽喳喳的说,“二嫂嫂好巧的绣工,这上边的猫儿像是活了一样,还有它爪下的绣球,好漂亮,翩翩也好喜欢。”
“要是喜欢,等嫂嫂有空了给你做一个。”
“会不会太麻烦嫂嫂了?”
“不会。你喜欢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