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觉得吴家做事过分,有侮辱人的含义在,不等徐二郎和徐父徐母发话,凭着一腔怒火,直接带人将留下的那六分之一嫁妆拉走丢给吴家诸人。
所以,徐家是不存在吴氏留下的东西的。三个孩子原本仅有的,也不过是徐大郎留下的那点体积。那点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有限的很,要让三个孩子无忧无虑的花用是绝对不够的。
也正是因此,才有了长安身边的“忠仆”嬷嬷,屡次在他耳边“提点”的事儿。
长安闻听二叔如此安排,眼眶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似一不留神就要从眼睛里跑出来。
可二叔一番苦心,不是他简单流个眼泪,就能回报的。他只能强忍住泪意,狠狠点头,“长安听二叔的。”
徐二郎点点头,“你为长孙,更为长兄,是府里所有弟妹的表率。你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看在眼里,也会无意识的效仿,你万不可再轻易动容落泪,做妇人之态,让弟妹跟着被人取笑。”
徐二郎又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上敬天地鬼神,下跪父母君王。其余人等,断断容不得你双膝落地叩拜。身为男子,更当心存傲骨,百折不弯,方能顶天立地,傲然存世,长安你记住了。”
长安微哽,“多谢二叔教诲,长安都记住了。”
诸事儿基本告一段落,稍后徐二郎拿出一本账册,上边记载的是他已看好的,分给长安长平的七成产业。
长安和长平含泪在一应契约上签了名,这才算是将事情彻底落实。
徐父原本还以为会有转机,可事实证明都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