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些纯属折磨自己,所以瑾娘拒绝考虑这个问题。
午饭时徐母露了面,她刚从佛堂中出来,身上还有一股子香火味儿,自觉失礼的很。可若是一直呆在佛堂中不露面,那更失礼。所以徐母在给佛祖念完了两卷经后,到底是出来陪了罪,向沈姨母道了过。
沈姨母是个腼腆的性子,不善交际,徐母一诚恳的道歉,她就觉得徐母不出面也没什么大不了。再说,亲家也不是诚心慢待他们,这不是因为要伺候佛祖么?再来,亲家公和亲家母之前虽然一直没露面,可他们家三公子和四姑娘可对他们亲热的很,把他们招待的好好的,这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沈姨母就宽慰了徐母几句,还热络的邀请徐母一起坐下用膳。
徐母却道,“我这一身香火气,没得熏着你们。且我在佛前许愿说过,只要二郎能中举,我这一个月都要茹素,这一个月也都得在佛前伺候着,可不敢食了言,不然佛祖知道了是要怪罪的。”
徐母这么说,其余人就不好劝了。最终,诸人送别她离开,才又坐下继续用饭。
午饭后姨母要离去,却终究被瑾娘挽留住了。又等到半下午,天色不早了,瑾娘才放姨母离开。
她将早先准备好的礼物都让人搬到马车上,和姨母辞别,才又问青儿,“真的不在姐姐家住几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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