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我既无心,他们就是有意,也是无用。”徐二郎道。
“润之兄此言又差已。”辛魏摇着折扇呵呵笑,“那些想榜下捉婿的,大多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因为想提前投资,就想把女儿嫁过去,好结成姻亲。你即便已娶妻,也不耽搁他们行动。不能嫁嫡女,他们还有庶女,总之他们既然看上了,总要想方设法和你成为翁婿关系。”
此言成功恶心到徐二郎,就连郑顺明、王轲、宿迁几人,闻言也是大吃一惊。
宿迁就道,“这不是结亲,是结仇吧?”
“这要看对上什么人了。不是所有人都如润之兄一样,和嫂夫人鹣鲽情深,恩爱不疑,面对女色能面不改色。这世上多的是见色起意的俗人,你有情来我有意,两好合一好,这姻缘不就成了么?”
王轲长呼一口气,“今日算是长见识了。”
辛魏:“好说好说。”
郑顺明自嘲一句,“幸好我貌丑,不用有此烦恼。”
辛魏:“郑兄此言也差已。榜下捉婿虽看相貌,更多的却看才华和能力。郑兄文采出众,若能顺利中举,怕是依旧会被那些商人富贾团团围困住,想要招你为门下婿呢。”
郑顺明也成功的被吓到了。
最终,因为辛魏这话太耸人听闻,导致几日今日兴致大减,稍后几人又稍坐了坐,就各自散了。
因为知道背后有人盯着,且如同看货物一样比量他们的能力,甚至有可能会派人调查他们的身世背景,徐二郎和郑顺明之后几日出去的就少了。
即便是迫于好友邀请,再次去状元楼,也是坐坐就回,时间绝对不长。
很快到了考前第五日,这日下午徐二郎和郑顺明应邀前来赴约,两人才刚在之前的角落落座,就有人鬼鬼祟祟的走到跟前,小声询问说,“兄台,要考卷么?今年新出的考卷,据传此次秋闱的试题,有十之八九都是出自其上。”
类似这样的推销,两人这些时日已经遇见过很多。但凡兜售此类试卷的,无不口出狂言,打包票说秋闱试卷上有多少多少题目,和他们发售的试卷上的试题重合,若是此言不准,等考完他们可以来砸他们的场子。
可这些小贩都是走街串巷贩卖试题的,连个固定场所都没有,就是真的被坑了,还能找到他们人不成?说不得一开考,他们就都藏了,找到的几率微乎及微。再来,即便抓住他们又如何,能做这些事儿的,背后无一不有个地头蛇撑腰,强龙还不压地头蛇,他们没必要因为这几两银子的事情,在异地他乡得罪人,凭白给自己招惹麻烦。
徐二郎懒得搭理这种“兜售”,郑顺明虽然面带郁气,但也强忍着没发恶言,将那小贩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