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蘅愣愣的看着她,符珍的话让他内心溃不成军,他转身抱住符珍,在她肩上哭着认错。
“姐姐...对不起,我是不是让你伤心了?你打吧,打完让我继续留在你身边行吗?”
符珍揽住他的腰,把委屈伤心的小狗搂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阿蘅,我说的话,你但凡有一句记在了心上,信过我哪怕一点,今天都不会有这一场闹剧。你次次都说你不敢了,可是我罚完你,你改过吗?一旦占有欲被挑衅,就会采取极端手段,伤人伤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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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蘅哭着听完符珍的话,埋在她颈窝,眼泪浸湿了符珍的肩,他声音沙哑,闷闷的回道。
“我就是恨他!姐姐,我恨他!他抢走你很多很多次,我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你因为他丢下我了。”
符珍并未回答,她手抚上祁蘅的后腰,指尖勾了勾他的皮带。
“脱了,趴好。”
祁蘅转身趴了回去,内心因为羞耻而天人交战,符珍也不催他,给他足够的时间去做心理建设。
之前隔着西装裤打他两下,都让祁蘅羞的抬不起头,哭的眼泪汪汪的求饶,现在要动真格的,估计心里委屈极了。
但是符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今天这件事不过是个开始,她不想以后祁蘅做出更危险的事情来,
既然言语不管用,那就好好疼疼他,疼到让他记在心里。
安静的室内响起卡扣清脆的声响,衣料摩擦的声音,祁蘅羞的整个身体都红了,想将自己藏起来。
符珍手里的金丝楠木在身后点了点他的腰窝,他僵硬的塌腰,身体微微发颤。
“姐姐...我...唔!”
金丝楠木突然落下是祁蘅没想到的,于是没忍住被打的发出一声闷哼。
“被罚的时候,太疼了可以求姐姐,委屈了可以哭,疼的受不住了就叫老婆,但是不能乱动;我听到会停手,但是安全词不可以拿来躲罚,记住了吗?”
眼泪还挂在脸上,泪痕清晰,祁蘅红着脸点点头。
“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