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有什么事啊?你大胆的问嘛,在姐姐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沈雪如脸有些红,“就那个...那个”
“那个是哪个啊?”花慕月一头雾水。
“姐姐。”沈雪如嘟囔一句,很是窘迫的样子。
“好,你慢慢说。”
“那个是不是,每次都特别疼?姐姐,我有点怕。”沈雪如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声如蚊呐。
见沈雪如平日那么活泼的一女子这么扭捏的样子,忽然顿悟了,然后花慕月顿时也满脸通红。
花慕月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准备了给小姑娘上课。
沈雪如没有娘,想必他爹一个大老爷们粗枝大叶的也没请个婆子教教她。
“雪如,你不必害怕,以后不会...”一开口花慕月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老母亲,是怎么回事。
“姐姐,我..我知道了。”沈雪如脸已经彻底成了熟透的虾子般。
“你知道啥呀,我告诉你啊...”花慕月说开了反而自己不害羞了,找到了以前当医生叮嘱病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