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公子,我要回家!
比起羽画苦不堪言,在镇上济世堂的杏子满心欢喜,学得无比认真。
忍冬哥真好!忍冬哥教得好清楚!忍冬哥好厉害!
“杏子,花姐姐走时叮嘱过我,多教你些东西,你要是有不动的就来问我啊。”
忍冬在后院晒药的架子上边干活边给杏子讲解。
忍冬只比杏子大个三四岁的样子,但自幼跟着吴老头学医加之极有天赋,懂得自然比杏子多许多。
“忍冬哥,谢谢你。”杏子对忍冬一笑。
“杏子,你太客气了。”忍冬也回之一笑,露出颗小虎牙。
两个孩子在后院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学,前面药铺的吴老头此刻却捂着胸口。
“这里不欢迎,你给我滚!”吴老头声音带着愤怒,对屋里另一个约莫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吼道。
那男子生得一副贼眉鼠眼,此刻眼里带着戏谑的笑,“哎呦,啧啧,我看到了谁,这不是吴大夫嘛,怎么跑到这个穷乡僻壤来了。”
“这药铺声音真够惨淡的,要不看在你我同乡的份上,我盘下你的铺子。”
那大腹便便的男子眼里露着精光打量着济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