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萧云逸的一位侍者叫羽画,被给我治脸的大夫收了做徒孙,现在人应该早就离开岐山县了吧。”
林安平一听人不在岐山县,眉开眼笑,“这人画得真不错,很有灵气。月姐姐要不你把这画送给我?”
“不给。”花慕月立马将两幅画都收了起来。
“月姐姐,瑾大哥怎么还没回来?他不是说去去就回吗?”
花慕月听林安平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有些慌了,怀瑾不会遇到什么事情了吧。
“安平,我们去找找相公吧。”花慕月拿起自己帷帽就要往外走。
林安平见花慕月着急,暗暗后悔自己这个大嘴巴,让月姐姐担心了。
“月姐姐,你别着急,我们一起去找。瑾大哥说他去东街,寄封信去的。我们先去东街找他。”林安平冷静的分析着。
此刻在东街的一条巷子里,赵怀瑾嘴唇发白,额头冒汗坐在了地上,一只手无力的垂着。
“哥儿几个,快走。”一男子说了一句,另一个人丢下了还握在手里的一块石头,三人一同跑了。
赵怀瑾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眼神冷寒,心里很是不甘,马上要院试了,而我的手,难道注定我赵某与科举无缘,怎么能甘心,这么多年的努力要付诸东流了吗?
“我不甘心!”赵怀瑾疼得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