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这岐山县真的是治安差得很,在下回去一定禀报家父严查,给赵兄一个公道。”张之远一副愤青的模样。
“多谢张兄挂怀,张县令初来乍到,想必衙门里的事情也是千头万绪,赵某怎敢为了自己的小事叨扰。”
然而赵怀瑾越是这样说,张之远越是拍着胸脯说这事他管定了。
“多谢张公子,今日不如留下来吃饭?”花慕月说道。
“赵娘子客气了,今日来找赵兄本是讨论下夫子给的文章,才知赵兄要参加院试考。已叨扰赵兄多时,不好在打扰你们。”
张之远一番推辞后就回家去了,一路上心里为赵怀瑾感到惋惜,真的是命途多舛,原来赵兄早年间病榻缠身,错过一次又一次的考试,如今身子好了却突遇如此变故。
话说方府,一一座幽静雅致的小院里,一女子坐在桌前提笔写着什么。
“小姐,您还不睡啊,又在给张公子写信?”竹兰哈欠连连。
“嘘,你小声点儿,小心被人听了去,祖母知道了可有不了你我的好。”
方知涵对这个大嘴巴丫头,也是没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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