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笑嘻嘻的开口,“夫子,我那徒儿虽然鲁莽,但有颗赤子之心,为人正派,您罚跪,他可是一点儿懒都不偷,若将其引入正途,将来想必也是国之栋梁。”
“国之栋梁不知道,是你的宝贝疙瘩倒是真的。”孟子禹喝完茶打趣道。
“哈哈哈”方夫子大笑了起来,也不知是被什么逗乐了,老学究的世界你不懂。
“我看这小子,还真有当年子恒的一身倔气。”子恒则是张先生的字。
方夫子接着说到“子恒,当初老夫不收你,你可不是缠着了老夫做梦都梦到你。无奈才收你为徒。”
张先生掩面咳嗽,夫子啊,学生不要面子啊,孟子禹捂嘴偷笑。
“一转眼,几十年就这么过去咯。”夫子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
“子恒,你小儿子今年都十七了吧。”
张先生感到受宠若惊,“夫子,您还记得啊。”
“怎么不记得,那孩子在襁褓之时,老夫还抱过他呢。”方夫子又重新在茶壶加入了水烹茶。
“得夫子相抱是那小子的福气,都怪我早年忙着君上吩咐的差事,疏于管教,那小子被家母宠坏了。”
“子恒,那孩子老夫看本性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