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瑾扭过头去,抿唇不语,那生着闷气,一副我要自闭的模样,浓浓的禁欲气息,简直太引人犯罪了。

于是乎,某女犯罪了。

花慕月见撒娇没用后,踮起脚尖伸出了双手,一用力将赵怀瑾的头掰了过来,想狠狠咬他一口,惩罚他,下嘴又舍不得,放轻了力道,结果剧情就变了,少儿捂脸逃走。

让赵怀瑾醋意横飞的这封信正是羽画寄的,这封信能寄出去羽画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当日鬼医留下一句,“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下山。”就扬长而去。

眼瞅着就第十日,羽画熬出了熊猫眼,抓秃了头,都未参透这识魂之术的奥秘。

“唉,羽画真惨!当孙子都这么难过!想想我的师父当儿子,为他老人家默哀。”

羽画口里的老人家指鬼医的徒弟,当很久之后他见到了这个“老人家”,羽画惊得汗毛都要竖起,太年轻了。

在第十一日羽画心已经拔凉了,做好在天云居羽化登仙的准备了,也不知鬼医是良心发现了,还是咋地,他居然出现了,出现了!

“师祖,我就知道您舍不得徒儿。”羽画笑得谄媚凑到鬼医身边。

谁知鬼医往旁边一躲开,挥了挥衣袖,冷冷地俩字从嘴里蹦了出来,“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