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血口喷人,草民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吴三转头对着张县令大喊冤枉,声音还带上了哭腔。
那吴三老泪纵横的模样,让花慕月算是见识到了戏精本精了,心里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你将雇主的形貌形容一番,高之画师。”张县令对那混混头儿说道。
在画师画好之后,张县令发话道,“去将此人捉拿归案,至于吴三,没有人证物证,那么”
闻言吴三眉头一喜,望向花慕月他们露出得意的一笑,只听张县令话锋一转,“那么作为本案的嫌疑人,收押入牢。退堂!”
随着张县令惊堂木一拍,吴三目瞪口呆,自己会入狱?开什么玩笑!
“我冤枉!”也不管吴三怎么喊叫被衙役押回了大牢。
忍冬一路都沉默寡言,显然是并必满意,他最恨的人就是吴三了。
花慕月心里明了,张县令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不然当场就会将吴三无罪释放,忍冬的沉默她也是看在了眼里。
回到赵家后,花慕月拦住了忍冬。
“忍冬我知你心里不快,可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现在很弱小,有一天我们定会变得强大。”
花慕月眼神坚定的注视着忍冬,忍冬点了点头,一开口声音有些呜咽,“如果爷爷还活着多好。”
“你难受,就哭出起来吧,不要把心事都憋着,也不要觉得自己是男子哭不好意思,不丢人,哭完后我们振作起来。又是一条好汉。”
花慕月那声音温柔,和风细雨,却让忍冬枯涸的心田如降甘霖,忍冬蹲了下来,捂住脸颊哭泣起来。
杏子见忍冬嚎啕大哭,准备过去,被赵怀瑾拦着了,赵怀瑾深深地望了忍冬那边一眼,“杏子,别过去了,相信娘子吧。”
花慕月在忍冬哭的时候也没走开,就这样静静地立在他的身旁,直到忍冬宣泄了情绪,才开口,“心里可好受了些?”
忍冬抬头有些迥然,急忙用衣袖擦拭脸上的泪痕,“让花姐姐见笑了。”
花慕月欣慰地一笑,“相信我,我们一起重振济世堂,有一天让济世堂名扬大楚!”
那铿锵有力的身音敲击着忍冬的心扉,忍冬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嗯,重振济世堂。”
在镇里的济世堂,花慕月和忍冬商议卖掉了,要将济世堂开在岐山县。
吴三在牢里关了大半个月,那个雇凶之人被衙门抓到了,但审问时,直言和吴三无关,是自己想讨好吴三,寻了人打砸济世堂,一口将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即使用刑都不改口。
张县令看着案件记录陈词颇有些头疼,须臾叹了一口气,“那吴记药材铺掌柜治下不严,亦有失查之罪,让其赔偿五千白银给济世堂,将人放了吧。”
当花慕月收到五千两白银之时,安慰着忍冬,“这钱不要白不要,那吴三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咱们在这岐山县开个更大的济世堂。”
忍冬目光坚定,“嗯,开个更大的济世堂。”
经过半月的忙碌,济世堂在岐山县重开。花慕月将赵四和杏子也接了过来,同忍冬一起照看济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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