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踉踉跄跄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双眼带着茫然和痛苦。
“瑾儿,当然知道。”
赵母这话仿若魔音在花慕月耳边不停地回荡,怀瑾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我们这样在一起又算什么呢!
花慕月神色疲惫仰倒在床上,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
此时赵怀瑾正在赶路,心里隐隐地带着喜悦,马上就到上河村了,可以拿到娘子的身契去立婚书。
在天微亮到了上河村之后,赵怀瑾找到了赵母说的匣子,然而打开后他满眼不可置信,将匣子都倒了出来,双手扒拉遍。
“娘,居然骗我!”赵怀瑾手握成拳砸在了桌子上。
岐山赵家。
花慕月次日合衣醒来,只觉头疼欲裂,嗓子发疼,想必是昨晚着凉了。
“相公,我要喝水。”花慕月下意识的伸手去推搡身边之人,然而手一空。
花慕月才猛然惊觉相公不在,又想起昨日种种,酸涩憋闷一股脑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