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画絮絮叨叨,那男子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实在受不了,求饶道:“哥,我回去帮你和我们头头说说,让你加入,不收银子。”
“那不行,我银子多了,不花完,要被人打劫了。你看你们不就是看小爷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就起了歹意吗?”
那几个持刀男子对望一眼,现在杀了他还来得及吗?
鬼医冷眼睨着来人,眼里有些不耐之色,冷声:“想怎么死?”
来人顿感头皮发麻,讪笑道:“前辈,我等奉主子之命前来请前辈入府一叙。”
鬼医挥了挥袖子,那人脸露出惊恐之色,连忙避开老远,鬼医嗤笑,“怕死?”
“怕死连我的人也敢抢,我倒要看看你们主子有没有这么大个脸,走吧。”
那人脸色大变,想开口呵斥却不敢,他作为主子暗卫头目,太清楚在鬼医手里折损了多少人了,不是他怕死,而是他知道主子的病只有鬼医能医。
好不容易在郧县得知鬼医的消息,主子心里有多激动他比谁都清楚,不能坏了主子的事。
“鬼医前辈请。”
羽画在见到鬼医之时,他都快哭了,感动得,没想到师祖居然还记得自己。
“嘤嘤嘤...师祖,您既然来找孙儿。”羽画向鬼医飞扑过去,鬼医皱眉,身姿巧妙地避开,羽画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摸到。
差一点摔倒的羽画,眼神幽怨望向鬼医,委屈道:“师祖,您这样让羽画多丢脸。”
鬼医冷眼扫向羽画,阴森森道:“碰我,你想死吗?”
“师祖。”羽画委屈巴巴叫了一声,呆立在一旁不敢动了。
在屏风后,有一身穿紫衣华服,浑身贵气的男子坐在一轮椅上,男子皮肤白皙,透着病态,五官俊美中带着一丝阴柔,抓着快要没有知觉的腿,玻璃珠子般的眼睛透着戾气。
“出来吧!”鬼医对着屏风叫了一声。
那紫衣男子被人推了出来,阴狠之色收敛,一副温文无害的样子笑盈盈看着鬼医,“君蘅见过鬼医前辈。”
鬼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打量了男子腿一眼。
羽画看清了男子后,惊讶出声:“三皇子,你的腿怎么了?瘸啦?”
羽画的咋呼让君蘅双手紧紧地攥起,他最恨别人提起他的腿,在三个月前已经渐渐要失去知觉,要靠轮椅代步,他之所以离开京城,就是要避人耳目,而这个混蛋却敢当他的面揭他的伤疤。
君蘅嘴角溢出一声冷笑,撕破了温和的面具,“我倒要问问是拜谁所赐!”
羽画眼泪在眼眶打转,望向鬼医,“师祖,您看,他凶我!欺负我!”
一旁的护卫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这样告状,这也行?
“三皇子,我徒孙儿,就这么好欺负?”鬼医望向君蘅双眼如鹰隼般锐利带着一股凌厉之势。
君蘅感到了一股压迫感,还从未有人胆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他将袖子中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怕自己失态。
“鬼医前辈,您说笑了,君蘅不曾欺负羽画公子,今日请前辈来,有一事相求。”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