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瑾合上了眼皮,掩去了黑眸里的哀色,呢喃了一声,“父亲。”
当次日孟子禹再见赵怀瑾之时,颇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为人师表,竟然在弟子面前醉酒了。
“先生,头可还疼?弟子帮您按按。”赵怀瑾脸上挂着浅浅地笑意,很自然的把孟子禹拉到了椅子上坐定。
孟子禹心里微微吃惊,他这小弟子对自己虽尊敬有余,可也不会多亲近,平日一派超然世外,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的样子。
“先生,这力道可刚刚好?这手法是弟子向娘子所学,可减轻疲乏,有提神之效。”
赵怀瑾提及花慕月眼神变得柔和,也不知娘子在家如何?心里生出了思念,如那袅袅青烟,连绵不断。
孟子禹声音颇为享受的说道“力道好,手艺真不错!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
赵怀瑾但笑不语。
“怀瑾,为师倒是挺好奇你娘子小小年纪,竟然习得一手好医术,或许将来就是第二个鬼医了,亦未可知。”
“弟子娘子年纪虽小,在学医一途上是天赋异禀,天纵奇才。比之鬼医在弟子心里亦不为过。”赵怀瑾毫一点儿也不谦虚,一脸骄傲地夸赞着花慕月。
在接下来的几日,孟子禹带着赵怀瑾巡视了那和江堤,和赵怀瑾讲着为官处事之道,赵怀瑾受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