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在屏风后面,小脸煞白,咬着拳头。
自己不是爹爹的儿子,爹爹不是爹爹,大哥也不是自己的大哥,原来我一直在这个家都是一个外来者,怪不得叔伯他们不喜欢我,讨厌我。
“三日,不能再多了。”鬼医已然是耐着性子再和白城主讲话,他发现那个小家伙溜出去了。
“前辈,白某有一事相求,还请你给白宁看看身子。”白城主心里一想白宁要走了,就惆怅。
“错,不是白宁,是花慕宁。”
接着又听鬼医似自言自语道:“那小子是个没用的,孙儿还是姓岳吧。”
白城主的眼角抽了抽,自己没听错吧,前辈口中的臭小子说的恩公吧,恩公是个没用的?那这大楚没几个人有用了。
白染听着鬼医的话若有所思,爹从未说过小宁生父之事,这些年也小心翼翼的护着小宁,明里暗里的护卫不计其数,爹口中的恩公到底是何许人?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