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赵怀瑾将花慕月拥入怀中,摸着她的脑袋,眼神晦暗难明,他心里思绪百转。
“娘子,如果我死...”
赵怀瑾话未说完嘴被花慕月用手捂住,这厮,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吗!
花慕月凶道:“相公,你再说这种话,我真的生气了,是不是又想说你后悔了,不应该和我在一起的啊,什么比不上别人之类的这种屁话!”
赵怀瑾笑了。
“哼,还笑。”花慕月转身背对着赵怀瑾不理她。
赵怀瑾从花慕月背后将人揽入怀里,哄道:“娘子,为夫从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为夫怎么会舍得放开你。”
“你敢。”花慕月火气消了不少。
“娘子,为夫是想和你说如果我死了,我不想你为我伤心,我希望我的月儿一辈子幸福,就算那个给你幸福的人不是我。我想和娘子白头偕老,只怕逆不过天命。”
赵怀瑾在这漆黑的夜里,眼眶红了,他知道自己中毒后,或许命不久矣,他舍不得丢下娘子。
花慕月转过身来,手抚上了赵怀瑾的脸颊,声音有丝呜咽:“相公,你的毒可以解,你不会死的,我不允许你死,我就是不允许!”
“月儿,为夫不死,不死,别哭了。”反倒是赵怀瑾将人好一阵儿哄。
两个人把话说开了,放下了心事,心里亦畅快了不少,相拥而眠。
次日,花慕月一早就去集市买了新鲜的猪肉,肉得剁碎,极其费功夫,给鬼医做佛抄手。
当鬼医见到桌上的佛抄手之时,眼里有笑意极快地闪过。
“姐姐,好吃,我还要!”白宁小嘴鼓鼓的看着花慕月。
“只能吃一点儿哦。”花慕月给白宁再盛了小碗。
用完早膳,鬼医叫住了花慕月。
“团团,我和宁宁要离开去萧府了,你得和我们一起走。师父在哪儿,徒儿就在哪儿。”鬼医可不是商量的口吻。
“我不走,你又不给我相公治病,我干嘛认你是师父,我才不去呢。”花慕月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