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爵见马驹儿摇头,这几人都是落云宗年轻练气弟子一代中数一数二的翘楚,即便是外人也知道,没想到他竟不知道。
难道自己判断错了?他端起碗喝了几口掩饰自己的尴尬,余光瞟见马驹儿衣袍袖口上的标记,差点一口茶汤喷出。
原来这家伙是个杂役弟子,他不知道陈天骄杨天骄这类高高在上的翘楚实属正常。地位低下的杂役怎么能接触到这群天骄,估计连巴结的机会都没有,看样子自己还是高看了这家伙。
他又很疑惑,一个杂役怎么能独自离开宗门?
可他修为一点不假,不应该是杂役呀?
难道他是打抢了落云宗杂役弟子的衣袍?
但落云宗杂役只能呆在落云山脉内不可能跑到十几万里外,怎么可能离开宗门这么远?
这衣袍又是什么回事,是他自己假冒,可假冒不应该弄件最低等的杂役衣袍?
一系列疑惑让他大惑不解,只得边若无其事的喝茶汤,脑海里飞速转动思考。
马驹儿见金爵默不作声的喝茶吃菜,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也喝茶汤吃糕点不言语。
金爵想探听马驹儿底细,但想想又不可,于是打消了一切念头,看今后机缘。
马驹儿好奇金爵,可话不投机,又发觉金爵有很强的戒备心,见他不言语,索性自己也无言语。
不说话,喝茶汤的兴趣也淡了。没多久,马驹儿站起离去。
金爵也站起,拱手说道:“今日有缘与马兄相似是在下三生有幸,大路朝天各走一方。他日又有交际,若志同道合,不知马兄可否与在下义结金兰成为莫逆之交?”
马驹儿笑道:“他日有缘,莫逆于心,相与为友。哈哈,再会再会。”
二人就此告别离去,竟有些惺惺相惜气味相投。
马驹儿朝城中传送阵走起。
金爵并未离开,他隐身尾随马驹儿,他想看看马驹儿去哪里。
传送阵,对凡人是神秘未知的东西,可对修士来说公开的秘密。
城中的塔院就是传送阵所在地,也是青冥卫青元尉居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