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明星稀,王鹤棣醒来。
他茫然,脑海中浮现的金色大蟒认为是那次老爷峰上遭遇造成的恶梦后遗症。
屋角,木几架上有木盆,水桶里有凉水。
起身伸了伸小腰,握拳挥舞了几下走过去,提水桶往木盆里到了些水。洗漱完毕,将水倒于通往下水道中的小石池里。
王鹤棣拿了个蒲团置于木床前三尺宽的木踏板上,他盘膝坐定,吐纳起来。吐纳之法,昨日青年已经传授过了。
静气、静心、静神,将心神入定如若止水状态。
入定,对一个没有任何修炼经验和经历的娃童来说,是不可能随随便便成功的,王鹤棣只能是有样学样罢了。
没多久,王鹤棣顿感腰酸腿疼。
屋外,朝霞万里,可院子里依旧安静无声。清晨的喧嚣,于此无关,这让王鹤棣有些诧异。
他竖起耳朵听了听,厢廊里似乎有人轻手轻脚走动。他悄悄拉开门留了一道缝隙,向外观察。
屋门口有一小凳,凳上放置了一个木托盘。托盘里是早餐,有肉包、肉粥,还有一个玉瓶。
见没人入屋,他那惴惴不安的心这才放下。若有人进来,见尿床了那就糗大了。
昨天,王有财和他们说过,至今天起除非大厕外,非重要事情不能出屋门。
王鹤棣轻轻拉开房门,将托盘端起,放眼四望,不远处寇玄铭房门口也有托盘,其中有肉包、肉粥,没有玉瓶。
另一处,冷艳的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冷艳端起托盘时看见王鹤棣看向她,她嫣然一笑,转身回了屋内。
冷艳十岁,一个乖巧的女娃。
王鹤棣见她托盘里也没有玉瓶,不由得疑惑自己的托盘里多出个玉瓶来是咋回事。
入了屋内。
王鹤棣将玉瓶压着的那张纸拿起细看,掌首特奖励养心丹一粒几字跃然纸上。
吃了肉包、肉粥后,王鹤棣将养心丹倒在手心中。
养心丹,晶莹剔透,有龙眼般大小。异香扑鼻,沁人心脾,闻一闻顿能醒脑提神。
观看许久,王鹤棣一口吞下。
全身有些热。
心跳加快。
血脉喷张血液加速流动。
此刻,身体异常不言而喻,脑子特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