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已经等同于默认他的为所欲为。
方多病盯着身下人的眸光渐渐变得幽深,下颌的线条因为他咬起的牙关而变得紧绷。
他本就贴在禹司凤腰上的掌心往上攀爬。
随着他的动作,衣摆一点点被撩高,渐渐地卷到了胸口,露出了因为紧绷着身体而越发挺拔的胸膛。
只是当方多病的指腹轻拈上去时,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定神,竟是出现在了灵台内的那一处曾经来过的山谷中。
他脸上一阵黑一阵红,跟着便是一阵阵的心虚。
禹司凤是应渊的一缕分神,某种程度上来说,便是玄夜的儿子。
他灵台内住着心上人的老爹,两人正亲热的时候自己被老丈人给揪出了身体,其中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但……说他是司凤情劫的人不也正是玄夜吗?
上次玄夜的意思,分明是要让他化解司凤的情劫,这难道不是不反对他们在一起的意思吗?
他拍了拍滚烫的面颊,声音局促地喊道:“尊上?”
可惜山谷中,却不见玄夜的身影。
而在他灵台之外,床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却是已双双昏迷了过去。
身着一身玄色锦袍的玄夜不耐地侧了侧脖子,抬袖挥出两道黑烟打入两人的体内,又在这间房内布下结界后,便挑着眼尾往床上一瞥,调转了两人的位置后,才慢条斯理地穿过自己布下的结界,打算去看看此界被自己抹去了记忆的天界帝君。
【嗯,下章要吃小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