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眼见形势不妙,心中暗叫不好,转身便想脚底抹油开溜。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萧媚儿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疼,漂亮姐姐,男女授受不亲啊,请您高抬贵手,放小弟一马吧!"
萧媚儿的力道不算小,赵山河皮糙肉厚并没感觉多疼,不过该配合表演还是要配合的,脸上却是陪着笑苦苦哀求道。
萧媚儿闻言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但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反而多了几分戏谑之意:"哼,你这狡猾的小鬼头!我可是你姨母的师姐,你竟然敢叫我姐姐?这辈分到底是从哪论的。"
赵山河见状,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于是索性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口中高呼道:"娘亲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萧媚儿这下可真是哭笑不得了,好奇地问道:"赵山河,我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你的娘亲啦?你这又是什么逻辑?"
赵山河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娘亲有所不知,我既是本门掌门的干孙子,又是澹台明竹的结拜兄弟。按照常理来说,自然应该尊称您一声'母亲大人'咯。"
话音未落,一旁的澹台明竹突然插嘴道:"对呀,娘,山河还是明月的未婚夫呢!俗话说得好,一个女婿半个儿,他叫您母亲那也是理所当然嘛。"
赵山河听了这话,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心里把澹台明竹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家伙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一边小心翼翼地陪笑着说道:"伯母,童言无忌,我哪里配得上明月妹妹。"
澹台明月突然放声大哭,然而却只是光打雷不下雨而已,口中说出来的话语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赵山河,你忘了咱们的海誓山盟,竟然始乱终弃,娘亲,您一定要替女儿作主啊!”
听到这话,赵山河不禁感到一阵无语。今天自己怕不是要被这对兄妹玩死。而此时此刻,澹台明月竟然还偷偷地向他扮了个鬼脸,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仿佛正期待着一场好戏上演。既然如此,赵山河决定不再坐以待毙,而是选择主动出击予以还击,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不是想玩吗,就陪你玩到底。
于是他开口说道:“伯母,晚辈今日方知原来明月妹妹对我一往情深。既然如此,晚辈愿不顾世间俗规礼教,迎娶明月妹妹为妻,此生定不负她深情厚意,绝不会成为一个背信弃义之人。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谁曾想,澹台明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她紧接着回应道:“赵山河,我娘亲既已接受你的礼数,便是应允了我们的亲事。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澹台明月的夫君了。日后你必须独宠我一人,对我言听计从,但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统统都得留给我,绝对不能给那个洛天霜分毫!”
这回轮到萧媚儿懵逼了,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把女儿嫁了出去,她说道:“明月别闹,婚姻大事岂是儿戏。”
澹台明月说道:“母亲,女儿没有胡闹,赵山河不错,长的还算可爱,还会做美食,脑子也好使。我哥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给我挣这么多的嫁妆,肯定是他的主意。”
赵山河连忙解释道:“伯母,您不要听明月乱说,明竹兄办这场宴席是受烧烤宴的启发,不能说是我的主意,小子只是做了一些糖葫芦而已,其他什么都没干。””
萧媚儿一脸狐疑的问道:“赵山河,你这小鬼向来无利不起早,就没得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