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儿干嘛呀?”她有些疑惑。
亓官曜撩开帐幔,他的身影一下子进入她的视线。
阮软怔住了,没想到他竟是跪着的。
“你真的跪到现在呀?”
他背脊挺得笔直,很标准的一个跪姿,给人的感觉却是闲适松弛。
“那倒没有,”他含了些调笑之意,就着这个姿势靠近了些,“方才还去上了个早朝。”
现在都快午时了。
阮软操劳过度,兀自睡得香甜,也没注意到屋内的动静。
算了算跪到现在也好几个时辰了。
她想了想,说道,“你起来吧,我暂时原谅你了。”
阮软顿了顿,“以后……你要是惹我生气了,我就翻旧账。”
亓官曜看着她费劲绷着一张白嫩的小脸,唇瓣一张一合的,隐约露出洁白的贝齿,只觉得可爱。
他的心尖微痒,脑袋脆弱的贴在她搭在被上的手背上,“腿麻了,起不来。你扶扶我好不好?”
听到这话,阮软把手挪开,气恼的看他一眼。
“我也起不来,都怪你……”
“谁让你要……那样的。”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