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抓起她的手,轻轻控制力道翻转,手掌内也是红肿一片,还有几道细小的裂痕。
“你这是怎么了?”
云竹低下头,也不继续哭了,状似平静的说道。
“没什么的。您走之后,奴婢就被管事的分配到了浣衣局做工,所以留下了一些小伤。不过您不是让陛下派人来找奴婢了吗?奴婢已经没事了。”
她这样说,阮软反倒是自责起来。
正想再说些什么,肩上突然搭上一条手臂。
亓官曜揽着她后退几步,拉开了她和云竹之间的距离。
也恰好打断了她。
他的脑袋贴过来,黏黏乎乎的,“人也见了,是不是该陪我了?”
不住的在她颈间蹭。
发丝拂过细嫩的肌肤,微痒。
阮软稍稍偏头,一根食指抵住他的额头,有些无奈。
“难道你就没有正事要做吗?”
他伸手包住她抵在额头的那根食指拿下,紧紧注视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你就是我的正事。”
嗓音低磁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