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他手上的动作过于轻佻了。
秦厌眼神有些游离,“或许他是有要事在身。”
像是察觉到了阮软的不自然,他停了手,抬眼望她。
浓密的睫羽掀起,眼底情绪有些晦涩。
沉湎在悲伤情绪中的阮软却没细看。
她带着点不确定的语气问,“真的吗?”
怔怔的看着他,睁开的双眼中晶莹滚落,被他伸出掌心接住。
透明的液体在他手心飞溅——
“不然呢?”
他没有正面回答,却被她认为是肯定,‘不然还能有什么理由呢?’,她被说服了。
秦厌将她攥紧的手掌打开,掌心一片汗渍,纸条上的字迹已经不能看了。
湿了半沾在玉佩上,尾端的流苏轻晃。
秦厌从她手心取出那张纸,问道。
“都看不清了,还要吗?”
动作间湿润的水迹蹭过她的手掌带来一丝凉意。
阮软想了想,心里难过又有一点生气,有重要的事也不可以不告而别呀!
“扔了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