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厌来的时候正值紧要时刻。
他扣门。
不紧不慢的两声,预留了足够时间,没有第一时间闯进去。
“出来。”
他没有想听屋内动静的打算。
夜色漆黑,月光下他身形挺拔,墨发用玉冠半束着,披散而下的发丝长及腰间,一袭白色弟子袍似染了露水,有些说不出的润。
他面色有些难看。
阮软推开门,衣裙穿戴整齐,略显凌乱的衣襟却彰显出几分匆忙。
她的脸颊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泛着浓郁的粉意,发丝也显得有些湿润,发尾潮湿几缕发丝黏在一起,潮潮的。
她面对着他关上门,“有什么事吗?”
垂在身侧的手控制不住地动了动,上面还残留着湿润触感。
他身上还带着些动物本性,一根根舔'舐过她葱白手指,齿尖磨过她坚'硬指骨,久久不放。
“解释解释。”
秦厌直勾勾地望着她,眼中情绪浓郁,声线压的很低,清润的少年音微微有些沙哑。
阮软的眼神不闪不避,抬头时一块新鲜的红印暴露在他眼中。
“我不觉得我们是需要向你解释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