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从未设想过这种可能,她的记忆回到了从前……
他在病床边蹲下,眼神几乎平视她,带着几分说不明的情绪,“手还疼吗?”
其实还有几丝隐痛,但她不敢对他说出口,只躲开他的视线摇了摇头。
她咬了咬唇,用力到唇肉发白,“…他们……”
顾斯年眼神黯了黯,神情略有些低落,打断她,“不会了。”
“是我错了,我不该伤害你。没有什么训练,再也不会有了,以后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对上她明显诧异的神情和眸中来不及掩藏的不可置信,他苦笑一声,掌心覆上她软白手掌,手指克制不住地往她指缝中探去,“原谅我……我知道错了。”
阮软不敢动,僵硬的肢体中透出几分排斥,他的动作顿住,僵持片刻后收回手,唇角勾起的笑意此刻有些勉强。
他告诉自己慢慢来。
白色软被被他盖到阮软下巴,仔细掖了掖被角,散漫的声线有些沙哑,“我去叫医生,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