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去夺她手中的簪子,面色难看的嗤笑,“难道以为我会受你的威胁吗?”
挣扎间尖锐处划过他的下颌,带出一条血线,并不算长,她的动作猛然顿住,掌心死死攥着的簪子被人夺去,仍旧保持在握紧的状态,似是关节已僵住。
玉质碎裂的声音在混乱的环境中并不算清晰,紫玉簪捏断在他掌心,碎裂的边缘嵌入掌心,带出粘稠的红,不断砸落在地,却死不松手。
下颌上的血线渗出的血液流入脖颈,他没有去管脸上的伤口,漆黑的眸子盯着她,蓦的笑出声,“我不介意留下一具尸'体。”
笑意疯狂,身体也兴奋的战栗起来,随着他攥着自己的手清晰的传递过来。
“好。”
阮软被他攥住的手动了动,簪子割开的豁口血液流出的更多,捏着她的手指骨力道更重,几乎要将她的骨骼折断,眼神狠戾,“我会亲手杀了你。”
“好。”
两人都是不同程度的狼狈,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她有些眩晕,颈间掐上一只大手,相贴处血液滚烫,手指一点点收紧——
她眩晕的越发厉害,站立不稳往前倒,像是主动将自己送到他的掌中。
喉骨被压迫,只在几秒的功夫,他下意识收回手,阮软甚至都没有感受到痛意,脖颈间留下的血指印温度也变得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