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院子她还在想方才他说的话。
攥在手中的两块令牌边缘刻纹微硌,她坐在矮凳上,面前是摆好的古琴,蹙着眉有些出神。
低头将令牌挂在腰间,十指指端红肿已好上一些,桌面角落放着婢女找来的书,她拿过来从第一页翻看,遣词晦涩。
努力看了一会儿后面上满是苦恼,即使书上偶尔会有相应的手绘图片,但单纯靠自己摸索对她还是困难了些。
放下书本又试着弹了一遍,也不能说难以入耳,根本就不是完整的曲调。
忍不住泄气的撑了撑脸,脊背也松懈下去,不抱希望的问着一旁的婢女,“怎么才能快速练好?”
“夫人,若能请人教导,想必能轻易些。”
但她现在坐在这里就是因为没有人教她,早上在那里也是让她们自己练习。
“三公子擅琴,夫人不如上门请教。”
闻言,阮软抬起头,说话的婢女恭敬建议,说不出的违和。
昨夜亦是,房门外他们在她面前动作已算得上亲密,但并没有制止的意思。连提一句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