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宋言归两眼一瞪,冷声道:“郝掌门如此口出不逊,莫非这就是泰山派的修养?况且此事我武当也是受人陷害,如今事实还未调查清楚你便抢先污蔑我武当,究竟是何居心!”
天风道长此时也站出来说道:“常清道长伶牙俐齿,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小,受人陷害?哼!我等亲眼所见,难道那武当弟子池沧平并非你门下之人吗!”
“......”
宋言归话头一滞,谈及池沧平他的确是有苦难言,这件事情上他们虽是被人陷害,但偏偏始作俑者还真是他们武当弟子。
司落朝见状,立刻接过了话:“天风掌门此言差矣,这事的确有我那不成器的师侄参与其中,但他所为皆是出自个人之意,与我武当毫无关系,况且五岳大会期间,我武当正忙着对付玄天教,哪来的人手南下衡山。”
池沧平这是个绕不开的污点,与其遮遮掩掩不如直接明说,武当诸人都是以侠义称名,公义二字自在心头,还不至于敢做不敢认。
郝半生冷笑:“呵,这池沧平不过区区一个武当弟子,哪来的本事召集人手围攻我衡山,要说其中没有你们武当的默许和支持,我郝半生第一个不信。”
武当众人都是神色莫名,池沧平的本事他们都是见过的,这小子的胆子有多大他们也都是见过的,这事情他还真的做得出,况且先前在北方惨败,也让他们看清这小子的德行有多离谱,所以.......这要他们怎么说?
双方各执一词,五岳咬定这事是武当暗中操纵,武当则说全都是池沧平一人所为,两边相持不下,倒是天风忽然动了心思。
他站出来喝住场面,然后假意退让一步:“既然你们说这都是池沧平一人所为,那好,就请你们将此人交出来,由我们处置了先!”
“......”
武当派这边又是一阵沉默,池沧平早就在玄天教那一场乱战中失踪了,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他们就是想交也找不到人啊。
天风冷笑一声,只见胡千重和几个衡山弟子将一个女子推了出来,武当这边大吃一惊,因为这推出来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池沧平的妹妹,池一鸣的女儿,此前拜入华山门下的池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