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迫?他们不打算直接打上门去问个究竟吗?”
陆寒江有些难以置信,这郝半生不至于心宽到这个地步吧,恒山派都已经把北镇抚司的旗子插在山门上,就差在脑袋上刻上走狗两个字了,这还能慢慢来?
吴启明解释道:“这次是我们都看走了眼,那郝半生看似鲁莽,实则心细如丝,他的确动了心思,不过却又担心这是咱们的诱敌深入之计,所以才如此谨慎行事。”
此前从没有过锦衣卫将旗子插到江湖门派山门前的例子,所以大伙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其实陆寒江就是在“法无禁止皆可为”的概念上引申语言漏洞。
做法就是用前无古人的手段引诱泰山派对恒山动手,然后再以朝廷规矩稀里湖涂落锤打蒙对方,事后再辅以明文规定。
这种方法虽然每一种领域约莫也只能够用一次,但可行性还是很高的,可惜的是,泰山派郝半生过于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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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没想到那个只会跟着天风背后大吼大叫的愣头脑袋也有谨慎行事的一天。”
陆寒江摸了摸下巴,道:“不过,收了我锦衣卫的礼物,还想着不按照我们的想法做事,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大人放心,下官已经安排人在江湖上放风了,想必不消半月,全江湖都会知道,恒山派的时素雪落在了泰山派手里。”吴启明澹澹笑着道。
“做得好。”陆寒江也是会心一笑。
恒山派时素雪,那是全天下都知道被锦衣卫抓到的人,为此,连恒山派都插上了锦衣卫的大旗,虽然江湖人还不知道这到底是羞辱还是臣服,可这姑娘到底在谁手里,是再清楚不过了。
现如今人到了泰山派手里,若是郝半生心照不宣,捏着这个把柄打上门去,恒山派不想人质横死,也只能咬牙认了。
可偏偏对方又想着谨慎一手,那就怪不得陆寒江过河拆桥了,人证物证俱在,他倒是想看看,郝半生怎么解释人在他们手里,总不可能是锦衣卫白白送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