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是谁,文武双全,年纪轻轻就风里来雨里去经略了大魏大半地方。
论资历,能甩他们几十条街。
这样的人,谁敢说他不食烟火??
曾巩见他们都沉默不语,轻蔑一笑。
随即举起茶杯淡淡地说道:“我不想动用武力,我也希望诸位能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不管怎么样,对你们,对我都好!!”
说罢,长身而起。
众人看着曾巩迈步出门,纷纷对视一眼。
谢道昌看向闵文林,“闵大人,你主要负责推行新法,你怎么看?”
闵文林白了对方一眼,咬牙道:“我怎么看?当然是用眼睛看!!”
谢道昌无缘无故被怼了一句,心里也是十分不悦。
当天,就有小吏再次出发,下地方推行新政。
另一边。
城外的镇子上。
曾池发气踢了曾文裕一脚后就气冲冲地返回了镇子,见到了昨夜吩咐他们父子去劝曾巩放人的老者。
“三叔,曾巩那小子油盐不进,一点面子也不给诸位长辈。”
曾池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把面前的老者气得脸色发青。
老者怒喝,“这个不孝子孙,当真要毁了曾家不成?”
“三叔,现在咱们怎么办?”曾池低声问了一声。
老者阴沉着脸冷哼道:“还能这么办,当然是和他对着干。
你下去告诉那些人,只要看见城里来的小吏就打。
咱们曾家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可不能就这么被曾巩毁了。”
曾池面色狰狞地拱手答应,“三叔放心,我绝对不会放一个小吏进来。”
话音刚落,背后就传来应声音。
“谁是曾池??”
曾池和老者扭头看向门口,发现了一队衙役。
他面露笑容,“老张,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昨天咱们还一起喝过酒。”
姓张的捕头闻言,脸色大变,赶忙撇清关系。
“他娘的,谁跟你喝过酒,不要乱说!!”
曾池脸色一变,怒斥道:“姓张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三冷哼一声,趾高气昂地下令,“来啊,将这个弑父的畜生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