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乱,晚饭也没在这儿吃,王胜文干脆自己开上车回到了崇文院。
进门正好在厂里上班的三位女人也是刚回来,张灵儿便迎上来:
“哥,今天郑强找你了,问我你去哪儿了。”
“问他什么事儿了吗?”
“问了啊,他说河南那边下周二要来人呢,问你怎么安排。”
王胜文朝后院指了指:
“慧珍姐在吗?说不定她知道这事儿,你甭管了,我去找她商量一下。”
刚想迈步,秦淮茹又跑过来,笑颦如花:
“弟,跟你说件高兴的事儿啊,你姨在四合院里把易中海媳妇给打了,嘻嘻!”
“打了人家你高兴什么啊,幸灾乐祸啊?”
“不是,你听我跟你说啊,中午吃饭我不是回家属院去了一趟吗,到家你姨就兴冲冲地跟我说,昨天下午她领孩子去四合院玩,孩子们去看她那儿子,结果发现她给孩子穿的太厚了,这个天儿,痱子都给捂出来了。
你姨啊,直接上去就给了她两巴掌,还把她拉到院子里开了她的批斗大会。”
“这不该打吗,活该啊。”
秦淮茹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你听我说完啊,打完人回到家属院儿,易中海媳妇今天上午,还给她买了半斤茶叶送了过去,人家你姨啊,还我泡了一壶喝呢。”
王胜文直接拍拍她的背给她顺下这口气:
“呵呵,我去,打人还能打来茶叶,是挺好笑,你说这时候她要去供销社里买痱子粉,会不会也把人家营业员给笑尿了?
你先别笑了,说说孩子们怎么样?”
“孩子们好着呢,天天跟着他们的奶奶,四合院跟家属院来回乱窜,傻柱家那孩子也加入了,还有程三家里那个小的。
现在傻柱媳妇和程三媳妇时不时就给家里送菜,也不知道她们是买的还是在食堂偷的,送得可及时了,嘻嘻。”
王胜文问了一句:
“冉老师的事儿跟我姨说明白了吗?”
“要不说你们从张家屯出来的人都聪明呢,我跟梁拉娣一说,人家你姨马上就明白了,孩子们也明白了,秦汉还咋呼着以后要跟冉老师一起去新区那边上学呢。”
王胜文点点头:
“嗯,下次你告诉他,那边离老家近,玉贵姥爷会经常过去,他揍小孩儿更狠,不信让他去问他岩君叔。”
“嘿嘿嘿嘿,你真坏,我没见过你这么坏的人。”
“坏还抱着我,快去帮琪梅姐吧,人家梁姐和灵儿早去了,我找慧珍姐有事儿。”
来到后院堂屋里,徐慧珍正逗儿子徐静文玩,王胜文亲了一口儿子的小脸蛋:
“姐,河南那边又打电话过来了吗?”
“打了,说下周二能到,他们来一个经济委员会的主任和两个县里的县长,还有两位技术人员。
本来想吃完饭跟你商量这事儿呢。”
“跟雪茹姐商量过了?”
“商量过了,今天我俩还去找了给我们帮忙的人呢。”
“找到了?”
“这不就是想跟你商量这事儿吗,找了两个。
一个是牛爷给介绍的,是他的一个侄女,叫牛丽,原来家里开酒楼的,和我差不多大,娃娃亲丈夫解放战争的时候找不着了,可能是死到哪儿了吧。
一个是雪茹那个原来开金店的朋友,现在跟她家男人靠吃老本生活。”
“嗯,雪茹姐呢?”
“嗨,别提了,你给她惹麻烦了,她那个店里啊,人家堵着门要货呢。
她会回来吃饭的。”
“不是,你俩臭娘们讲不讲理啊?什么叫我给她惹麻烦了,我只是给她们设计了一下,谁让她们没货还往外订呢,这不活该吗。”
徐慧珍开始蛮不讲理:
“哼!反正我们有麻烦就怪你!就是怪你没给我们考虑周全。”
“我去,她们订货的事儿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你们考虑周全啊。
我今天去昌平可是听说人家她们厂昨天一天就收了五万多块钱的预付款,看来是百货大楼和供销社都去了。”
“那你给她们快想办法啊。”
王胜文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你个臭娘们还知不知道深浅啊?
那是人家昌平区被服厂自己的事儿,我干嘛管这么宽?她们做不出产品来,就再招工人啊,关我们什么事儿?”
女人便抱住瘫软了:
“我不管,你晚上试试不就知道深浅了?”
“想我了?”
“嗯!”
“那明天让你找的人过来吧,我试一下她们看看,说好了,我看不上的不能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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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还要试啊?你也试试她们的深浅?”
王胜文干脆不理她了,起身出了门,回头指责一句:
“你再这么浪,我就不理你了。”
“晚上过来啊!”
她的表情,怎么看都感觉像要接客。
晚上吃饭之前,宋美淑这个小妖精偷偷拉住他,怯生生地问:
“早上把你扭疼了吧?”
“你还知道我会疼?”
“嗯,对不起了,今天我在自己腰上试了试,才用了三分劲就挺疼呢。”
“没事儿,我皮厚,不怎么疼。”
“人家心疼了你一天呢。”
“没那个必要,以后离我远点就可以。”
“为什么?”
“如果喜欢别人就不该伤害别人,那是种变态。”
趁着女孩儿思考的时间,王胜文转身离开。
一家人吃晚饭,除了大老远跑过来的秦汉,因为把菜弄到碗外边,被他妈拿筷子抽了之外,没发生其他事儿。
人家化悲痛为力量,啃着鸡爪子狠狠干了三大碗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