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技术处在轧钢厂工作的人,就没几个认真干活的,都想靠身份吃饭,一直融入不到轧钢厂那个工作氛围。”
“说的是,郎浪就说,他们在那儿干活儿,技术处几个人光过去看,就是不动手。”
“就是如此做法,才让我看不起,如果他两口子缺钱,就给他们点,别给多了,给多了他们自己不努力。”
“我一分也不给,缺钱自己挣去,凭什么靠咱。”
“行,让他们自己努力。告诉他认真对待工艺编制,明年我在工业局技术处成立个工艺科,让他去当科长。”
“真行啊?你刚当上副局长,可得注意。”
“这没什么,谁行谁上,我就是这个观点。
其他人也可以提拔,但是得有那个本事,一般不参加实际生产,编制工艺根本不行。
本来昌平和大兴的项目,想派几个技术处的人过去主持一下,结果,看他们在轧钢厂的表现,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过去不但搞不好,还容易把那种懒散的机关风气带过去。”
郎安慈一边投喂自己的男人一边抱怨他几句:
“胜文,其实我感觉你这个人挺狠的,做什么事儿都很坚决。”
“感觉我对郎浪狠了?”
“有点,他说在原来那儿,领导从来没这样要求过他。”
“他在原来那儿学到真东西了?”
女人马上就笑了:
“嘿嘿,你这个坏人!”
“坏人你还叫阿玛。”
女人的巴掌马上就拍到身上:
“再说,我还咬你!”
“行,吃完了再咬,有力气!”
女人便依偎进怀里:
“你今晚不走了?”
“嗯,不走也可以,陪你一晚上。”
“嗯,咱俩努力一下,让我怀上。”
“好,找个人来照顾你吧,你孤孤单单一个人,我有些牵挂。”
“原来我们家的仆人可以吧,我怕别人说我还是剥削阶级,所以就辞了人家。”
“给你换个地方住,街坊邻居都不认识你,不就完了?就说是自己家亲戚。”
“哪儿啊?远吗?”
“有段距离,北边,在麻花胡同那儿,那边应该不会有人认识你,原来都是些生意人。”
“嗯,那边没事儿,我不要大房子,挺难收拾,你知道我爱干净。。”
“不大,跟这里差不多大。下周我让他们收拾好了就带你过去。”
“姐夫给你弄的?”
“不是,我给你买的。”
“这边怎么办?”
“这边是皇城根,得留着,那边只是住一个时期,这边才是你的根。”
“我知道了,我听你的。我会骑自行车,骑车从那边到这儿,也就十分钟。”
王胜文从包里翻出一张自行车票递过去:
“抽时间自己去买吧,买那种女式的。”
“有求必应,感觉挺幸福。”
“我也是!”
女人反应了一下才开始捶:
“捶死你个色痞!就数你最坏,大坏驴!”
结果就是,晚上叫阿玛叫了很多次。
随便打人,就该受惩罚,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