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谭区长他们也没做停留便告辞了。
客人一走,姚琪兰这老娘们便在背后偷偷地笑。王胜文马上瞪她一眼:
“你越来越没规矩了,怎么当着他们的面就敢说我坏话?”
姚琪兰低着头,但是声音很不屑:
“切,我要是再不说你几句坏话,人家的眼光就能把你吃了。”
王胜文摆摆手:
“你别这么说话,第一次刚认识,她怎么可能就生了邪心?
再说了,这个项目是你介绍过来的,她怎么也该给你点面子。”
“我就是可怜她,才把她们介绍过来的,我怎么没让鞋垫厂的人过来呢,你想不明白吗?”
王胜文正色训斥一句:
“姚琪兰我警告你啊,你不许这么无聊,我可真不是种马。”
“即便你是种马也没人责怪你,其实我是可怜她。”
王胜文轻描淡写地回她一句:
“缺钱就给她点吧。”
“人家才不缺钱,人家和我的情况一样,还没我好呢,我毕竟有了孩子才守寡的,她刚结婚不到一个月,她家男人就走了,她也是烈士家属。”
“再找人嫁出去不就完了?”
女人叹了口气:
“唉,谁说不是呢,刚开始没想嫁,等到想嫁了,已经年龄大了,找不到合适的人。”
“那就没办法了,这事儿咱们帮不上忙。”
“那天我们一起吃饭,她想要个孩子。”
“那就找福利院抱养一个吧。”
女人一巴掌就抽了过来:
“让你跟我装傻!我是说让你借个种给她。”
这下,王胜文真有些生气:
“你还是拿我当种马。”
“切,就你这身板,累不着你的。这么小气!再说了,这种好事儿哪儿找去啊?”
王胜文白了她一眼:
“你这个傻娘们,上了人家的当了,她虽然没见过我,可是她哥哥见过我,你忘了那天他哥也去送咱妈妈了吗?
她这不是借种,她这是借势,她哥本来就是咱爸的下属,他们这是想再把这个关系利用起来。”
女人有些明白:
“真的会是这样?”
王胜文很肯定地回答:
“肯定就是这样,你没见谭区长介绍她是白区长的妹妹的时候,她那种很不情愿的样子?
按常理来讲,她是应该强调这种关系才对,可是她在整个过程中,连提一句都没有。
本来她们是打算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的,没想到,被谭区长给说露了馅。”
“喔,谭区长是有点傻。”
“谭区长才不傻,有个词叫争宠,你知道吗?
谭区长就是故意揭露这事儿的,一开始谭区长着重提醒了我一次,后来又训斥了一次,就是在提醒我,她并不可靠。”
姚琪兰低着头想了半天才说了一句话:
“如果不是跟了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王胜文又训斥一句:
“不许你胡说八道,没人敢真害你的,不跟我,你自然就进不了官场。”
“把这些事儿教教大熊他们吧。”
“嗯,大熊已经有些开窍了,我会一直陪伴着他成长的。”
“那你就收了她,有人对你死心塌地多好?”
“你也有这种心理?别急,看看人性再说吧。”
女人马上换了种自豪的口气:
“再不好的女人,也会为你改变。”
“举个例子!”
“牧春柳、李小然。”